Beautiful Pathologies
http://nyti.ms/17qxuJN
By NATHANIEL P. MORRIS; is a student at Harvard
Medical School.
今天看了2篇發人深省的文章,第一篇作者是一位Harvard的醫學生,提到學校中有讓學生參與器官移植的課程活動,輪到的學生必須要帶著beeper待命,每次一響時,都會讓人心情緊張,因為就必須要隨同醫療團隊,趕到或是飛到他州以取器官。對醫學生而言,大家都很期待能身歷其境在移植現場。作者描述一天大家在上病理課時,如同過往一樣熟悉的場景,後面的同學在釣魚打瞌睡,前面的同學認真作筆記。這時有beeper響了,就看到一位同學很緊張的收拾物品,然後走出教室,同時響起大家的鼓掌聲,和大家的竊竊私語。一頭霧水的病理教授經同學解釋才了解這是有器官移移要開始了,這位lucky的同學有幸參與。這位教授還幽默地說,他以為這位同學要當爸爸了。
接著這病理教授就嚴肅的說,他要提醒大家可能遺忘的,「這時可能代表有人剛失去了生命了。」整個教室變得異常安靜。
沒錯,事有正反兩面,幾家歡樂幾家愁。有人得到器宮,就是代表有人失去器宮,這不是100分值得喜悅的事。然而,在醫學上我們常會說,這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癌細胞「“This is a great case,”」,。或是說心血管阻塞厲害的血管病理,「“Look
at this beautiful pathology,” 」其實這都是過逝的病人,也是某人的家屬至親,所留下來的大體,就像法律系的學生若是說「“beautiful” murder cases」,這不是很不合宜嗎?
得確,醫學是因為有病人,有人得疾病,我們才能從中學習或是成長,也就是因為有人不幸,我們才得進步。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們忘記好好處理因為醫學科學上的熱切發現所帶來的欣喜,也忽略了在這之後的病人。
LETTERS
Treating the Disease, and the Person
Published: August 25, 2013
Treating the Disease, and the Person http://nyti.ms/19TI41D
回應這前文的文章,也是值得一提。這是一位54歲心臟科醫師,因為他得了tonsil carcinoma所以接受朋友醫師的放射治療,也因此疾病體重大減了
50 pounds,然而在放射治療後,再回診他恢復了體重,也恢復了日常看診,他也看到了他的醫師朋友因此而高興滿意的神情。他說以身為一位醫師也是一位病人的身份,只有當你能acknowledge the
sadness associated with being sick,病人才能真的被你幫忙從疾病中走出來。
今天看了這2篇文章,真是受益良多,和大家分享
註:前日聽空中英語教室,談到 Sympathy and Empathy,這應該算是empathy吧?
台灣基層透析協會, 透析週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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