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9月28日 星期一

醫師常忽略了患者的精神(心靈)需求


Doctors Fail to Address Patients’ Spiritual Needs

http://nyti.ms/1L8tPrU via @nytimeswell

作者說他一位20歲女性癌症病人,對於治療愈來愈沒有反應,癌細胞也逐漸的擴散,醫師也是束手無策。有一天看到患者的媽媽來,她們母女脖子上都掛著類似有Jesus的卡片。

看著病人持續的高燒,狀況惡化,待在隔離病房,醫師心裡想,

I wondered: Should I call a priest (牧師)? Should I ask her if she wanted to see one? I wasn’t sure, and didn’t even know how to raise the topic.

最後,這位主治醫師終於忍不住,問了他的住院醫師

“Do we ever call a priest?”

他的住院醫師看著他,覺得這位主治醫師好像是笨蛋(nuts),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呢?這不是身為醫師的我們應該要做的事啊?因為資深醫師們不會去注意到患者的精神或是宗教的需求的。甚至說,在醫學科學裡,談這些事是「taboo」

然而,這位主治醫師覺得,看著病人一步一步的快要離開,他可以感受到病人的寂寞和恐懼,而我們什麼也沒做,真的很奇怪。

研究都說,宗教或是精神需求對患者而言是相當重要的,然而絕大多數的醫師還是忽略了這一部份。甚至,

Religious beliefs also often affect patients’ wishes when it comes to choosing aggressive end-of-life treatment or palliative care.

註:沒錯,之前聽一位大P(市長?)說,一位重症患者原本是要搶救到底,結果經過他的開釋,放下一切。

雖說如此,目前的醫學院教育還是只提供簡單的課程學習臨終照護。然而,多數的醫師們還是覺得這樣的課程教育不足,或是說醫師本身沒有時間提供患者這樣的服務、或是說醫師們不習慣和患者談論這樣的事情。

最後,這位醫師的癌症患者和牧師會面了,在患者臨終前,得以有宗教支持陪伴,平靜的離開人世間,這是醫師群或是目前醫療所不能辦到的。

Unfortunately, countless patients feel uncomfortable broaching these topics with their doctors. And most physicians still never rais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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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ert Klitzman, M.D., is a professor of psychiatry and the director of the Bioethics Masters Online Course and Certificate Programs at Columbia University, and the author, most recently, of The Ethics Police?:  The Struggle to Make Human Research Safe.

2015年9月23日 星期三

Shopping for a Doctor Who ‘Fits’

Shopping for a Doctor Who ‘Fits’


作者收到電子醫療記錄系統給的提示,上面寫「新會診,病人要求改變照護團隊」

接到需要第二意見「Second opinions」的患者,對作者這位血液腫瘤醫師而言是家常便飯的事, 同時,作者也不會阻止他的患者去尋求第二意見,因為這些不常見而且嚴重的疾病,本來就應該要有另一位醫師的看法加入,就如同若是醫師自己家人生病,醫師也會詢問第二意見。

然而詢問病情並不是這位患者要找第二意見的原因,這位女士患者是因為不喜歡上一位醫師,她要看是否比較喜歡作者這位醫師。

作者說,這樣的情況也逐漸變成他門診的常態了,數十年前醫師們在一個相對病人比較多的環境下,這樣「doctor shopping」是很少見的。因為當時醫師的意見相當權威,不可侵犯,也是確定的。病人若是挑戰醫師的意見,就會被貼上 “difficult patient” 的標籤,並擔心會因而影響到自己後續的治療。

近年來,患者權益漸漸地上漲,除了要求好的醫療照護外,也要求「a good attitude」雖說如此,作者還是不怪患者會有如此的要求,因為他舉了以下二個例子。

一位患者提到,當他向原來的腫瘤科醫師要求詢問這位作者醫師的第二意見時,他原來的腫瘤科醫師要求患者帶走自己所有的醫療記錄,因為原來的腫瘤科醫師說「若是他去看了作者醫師,他就拒絕再治療這位患者」

另有一個例子,一位患者自他原來醫院的病房打電話給作者醫師,談到他在另一家醫院治療refractory cancer的化療,當患者想和主治醫師談治療的細節時,他的主治醫師說,「治療細節是醫師的事,他不想簡單的討論它」

作者醫師告訴患者,是患者本身,而非醫師,才是主導患者的命運(destiny)和治療選項。作者醫師甚至熱心地幫忙打電話給患者原來的主治醫師,幫忙傳達患者個人意願。

患者們也許會覺得他們的醫師,太自信了、或是不夠自信、或是太冷淡,或是他們彼此根本就不合。當然,醫師們也可能會不喜歡他們的一些患者。

作者舉例說,多年前他去會診一位殺死自己妻子的肺癌患者,有警衛在旁保護,但是監獄裡環境和那位犯人患者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醫師還是得向犯人患者說明病情和治療方針。醫師坦白的說,他不喜歡這個患者,但是他把個人情緒放在一旁並且治療患者,因為醫療是他的工作(job)、是他的職責(duty)。

作者擔心身為一位醫師,大家逐漸忘了為什麼患者來看我們。不是因為患者想要來找醫師,而且是因為患者生病了。在他們需要幫忙的時候,身為醫師的我們不應該為了患者去尋求第二意見而義憤填膺,或是說當患者沒有立即接受我們的建議時,就覺得失望。我們應該支持患者去做對他們健康有益的決定,就算最後的決定裡面沒有包括我們。

最後,作者醫師走進診室見這位新會診的患者,把自己的臉上掛滿了溫暖的笑容,他不想讓患者心裡有一絲的不舒服。因為這是有關患者的醫療照顧,而和任何一個人的驕傲無關。

Because this was about her medical care, and not about anyone’s pr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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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 Mikkael Sekeres is director of the leukemia program at the Cleveland Clinic.

2015年9月10日 星期四

介紹一個醫學網站電子報 (Physician's First Watch)


醫學知識日日更新,若能有一個人幫忙消化並把重要的結果摘要出來,這就太棒了,Physician's First Watch就是一個這樣的網站,免費訂電子報,推薦給大家。

Physician's First Watch
In This Issue: August 7,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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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betes Care Publish Ahead of Print, published online August 5, 2015 
原文在此:http://care.diabetesjournals.org/content/early/2015/08/05/dci15-0012.1.full.pdf
摘要重點:
  • 醫療人員應請肥胖患者減重3%-5%。
  • 若BMI大於35,應建議Bariatric surgery(減重縮胃手術)
  • 多數患者應儘量達到A1c 小於7.0%。然而某些族群,例如有較長的life expectancy者,則應目標於更低的A1c。
  • 大多數應把血壓控制在140/90 mm Hg 以下
  • 年紀在40–75歲,LDL cholesterol of 70–189 mg/dL之間,應開始吃 moderate-intensity statin。而A1c 大於 7.5%者,因為10年後的心血管疾病風險高,更應吃 high-dose statin 。
The groups also highlight the use of aspirin for CVD prevention, useful screening tests for asymptomatic coronary artery disease, and strengths and limitations of using A1c to diagnose diabetes.
用A1c 來診斷患者糖尿病,要注意患者是否有些血液方面的疾病,例如:溶血性貧血,近期有輸血,懷孕,或是出血等,這會造成A1C報告異常。


另外一個就是再提醒大家,DM 和 pre-DM的診斷標準已經下修了,更嚴格了。